写给母亲的“情书”
5月11日早上,我到常德城区的步行街转了一趟,发现许多人为母亲购买礼物,早已成为工作的奴隶的我才想起一年一度的母亲节到了,成家立业后,一直和母亲分居较远,近些年又为自己的人生和事业在外飘泊,年复一年,我似乎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,而母亲在我奔波忙碌中一天天苍老了,今年的母亲节虽然又失去了与母亲团聚的机会,在这特殊的日子里,回忆起母亲的点点滴滴,在内心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和冲动,那就是母子之间一种伟大的爱,一份人世间不可分割的亲情,把他写出来,算是在母亲节献给母亲的一份特殊礼物——写给母亲的“情书”。
第一篇:布鞋情
跌跌撞撞,迈着艰难的步履,而今已跨入40岁的门坎。回想脚下走过的路,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,到今天为止已无法记清穿过多少双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、熬更守夜缝做的布鞋,我只知道是穿着布鞋长大的,穿着母亲为我缝做的布鞋走向一个又一个新的人生起点。
记得小时候,母亲总是在昏暗的油灯下,一针一线为我们兄弟做布鞋,偶尔不小心让针扎着了手也只是轻轻吮一吮,擦干血迹又继续扎。我8岁那年,母亲患病住院,一住就是一年多。一天,我随外婆步行10多公里,上医院去看望母亲,只见母亲躺在病床上容颜憔悴。母亲把我拉在床沿坐下,一下看见了我那双露出了4个脚趾的破布鞋心都凉了,一边脱下我的破布鞋,一边抚摸我冻得发紫的脚,然后用她那瘦如柴的手一针一针地为把我的破布鞋缝补好。
后来,母亲病好出院,我再没有穿过烂布鞋,每一次都是脚上穿的布鞋还没烂,母亲就为我做好了另一双。
17岁那年,我光荣地参了军,在部队每年都有胶鞋发,心想这以后可以减轻母亲为我做布鞋的负担了。一年以后,我收到了母亲为我寄来的一个包裹,打开一看,原来是两双崭新的布鞋。
前几年,我退伍回乡成了家,想到自己已独立门户,母亲年纪又越来越大,便一再劝慰母亲不要再给我做布鞋了。去年冬天,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,母亲从乡下拄着棍杖,步履蹒跚地来到我的住处,边喘气边对我说:“冬天天气冷,你又爱在晚上写东西……”接过母亲做的布鞋,望着母亲的苍苍白发,我的泪水夺眶而出,母亲崇高而伟大的爱流遍全身。
第二篇:油伞情
我出生在南方一个边远的农村,雨水特别多,家里用来遮雨的工具只有一把油纸伞,虽然那把伞已用了多年,但一直是我们家的宝贝。当时,母亲为生产队放牛,每逢下雨天,她就撑着油纸伞先送我上学,然后又拿着伞回来放牛,遇上放学时还下雨,母亲又拿着伞去学校接我。我们母子俩在风雨交加的小路上迈着双脚步,母亲总是把那油纸伞倾斜在我的身边,并不停地唠叨说:“不要打湿了身子,以免受风寒。小时候受了寒气,到长大后上了年纪就会手脚风湿痛。”每当这时,我发现母亲靠伞外侧的衣衫总是被雨水淋得湿湿的。
冬去春来,在油纸伞的呵护下我渐渐长大成人,后来又参军到了部队,在一个春雨绵绵的日子,我收到了母亲为我寄来的邮包,里面装着一把自动布伞,并在一张纸条上工工整整地写着:“现在家里的日子好起来了,你长年生活在边防哨所,春天雨水多,为娘的怕你被雨水淋湿,特寄来一把自动布伞,你放心用吧,家里每人也有一把,为娘的都好,只是下雨天手脚有些风湿痛……”读到这里,我的眼前又浮现出小时候母亲送我上学,把伞偏向我的身体而自己被雨淋湿的情景,母亲今天的手脚风湿痛不正是那时为了呵护我而留下的么!
在离开部队前几天,我托人在驻地找了上好的名医,为母亲买了治疗风湿痛的好药,当我打电话告诉母亲时,她说什么药都不需要,她的手脚风湿痛是老疾,一时难以医愈,她最大的心愿是要我给她买一把油纸伞,并特别叮嘱要买我小时候用的那一种。我找啊找,找遍了大街小巷,找遍了所有商店,甚至还到了离驻地几十里的一个伞厂,但一切都白费功夫,他们都说那种伞已十几年没生产了,现在都用小巧、轻便、灵活的自动伞。回家我把买伞的经过告诉母亲,并问起我小时候用过的油纸伞。母亲沉默了许久才告诉我,原来那把油纸伞母亲总是小心地收藏着,只是因为那年夏天涨大水,在我家不远的江堤上出现了一号险情,许多部队从各地赶来抢险,母亲把家中的自动伞都给了守堤的部队,自己撑着油纸伞为部队送姜汤,在一阵狂风猛雨中,那把油纸伞被风吹到了江中。
如今我已真正懂得了油纸伞的份量。一把油纸伞,是一个时代的印证,我的母亲,或许说天下许许多多的母亲,用油纸伞曾经呵护着一个个幼小的生命成长,想起油纸伞就想起了一种伟大的母爱,一种人世间不可分割的亲情,今生今世让我难以忘怀的油纸伞,在心里,在梦里,总是对你深情的呼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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